看着景越无事离开的背影,李供奉心头忍不住冒出了熊熊怒火。
身为鼎云阁的人,他们一向以势压人压得惯了,陡然遇到这种情况,还是颇为不适应。
他不由得看向了左蓝田,嘲讽道:“姓左的,他有没有杀人你难道不清楚?看来你和你们太初教的道理也不过是帮亲不帮理。”
左蓝田反驳道:“你我都知道事情经过,你又何必在这腻歪。绑人谋宝被人反杀,却只能靠着官家玩点这种手段很长脸?你们鼎云阁他娘的懂不懂什么叫江湖事江湖了?”
“不懂的话,咱俩碰碰?”
帝王官吏的庙堂,修士武夫的江湖是两个世界,都有各自的规矩。
江湖上这种强取豪夺并不少见,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也不少,可最让江湖人鄙视的,就是行不义被反杀,还要哭爹喊娘去找朝廷帮忙这种行为。
这事如果传出去,鼎云阁暗地里不知会遭多少唾沫。
李供奉认真道:“这事王长老不会这般善罢甘休的。”
左蓝田轻描淡写的道:“那你让姓王的去找顾清池,他说这事他顶着。”
李供奉眼睛微眯,暗道:“原来是这个疯子在保沈家。”
眼看左蓝田要走,他不由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