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再带你去听听曲。”
发现自家老娘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后,沈云支吾道:“放心,这唱曲的铁定穿着衣服的,不穿衣服的我不听。”
说着,就带着景越溜了。
沈夫人站在那里,一时哭笑不得。
她刚下虽然嘴上那般说沈云,实际上自己也挺舍不得景越的。
这段时日,景越和家里人的感情越发深厚,沈云把景越当成了亲兄弟,她又何尝不是把景越当作了儿子。
如今“儿子”要出门学艺,没法天天在身边晃了,她说一点都不难过那是假的。
沈夫人看着安静的屋子,心里一时空唠唠的,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过同时,她也挺为景越高兴,毕竟沈府终究不是景越一直呆的地儿。
景越这样的人本就该在修行界鹰击长空,而不是窝在这小小的汴州城里,窝在她这一个小小的沈府上,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
......
巍峨的宫殿,雨雾空濛,宛若仙境。
在出发去太初院前,景越照例来上了大小姐慕清浅的身体,发现环境和之前相比,有了不小的变化。
入眼的皆是穿着白袍青衫或飘逸裙摆的男男女女,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