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道:“这位兄台,如信得过在下,让在下看看你的马。”
景越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兄台了,鄙人景越。”
“王行。”
这青年大大咧咧的,性格活泼,仿佛谁都能聊上两句。
啪的一声,只见王行在马腿上一推一揉,景越的白马就发出了一声嘶鸣,蹬腿踢起人来。
可别说,它蹬着蹬着,一时竟不瘸了。
景越看着自家宝马恢复了,不由得感激道:“多谢王兄相助。”
王行点了点头,说道:“这骨虽正,可马儿得休养半月,不能再载人,如果景兄不嫌弃,就和王某同行吧。”
“那就多谢了。”
景越见对方豪爽,便没推辞,把宝马系在了车尾,就上了车。
不得不说,这黑色马车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里面却十分宽敞奢华。
细腻的毛毯,精致的桌子,桌上还放着一盏精致的茶具。
“景兄这是去参加太初院的院试?”
车上,王行问道。
景越点头道:“王兄也是?”
王行笑着道:“那是自然,不然谁没事跑这荒郊野岭来。”
很明显,王行是那种乐观开朗的性子,两个年轻人很快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