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也不管优菈愿不愿意听,自顾自地就开始讲了起来:“我在至冬军校上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同学。”
“那家伙是一个旧贵族出身,整天以自己的贵族血脉为傲。”
“可是我们至冬现在哪还有贵族啊,早就在女皇陛下的铁腕下被镇压了。”
“但那些家伙不服啊。”
“就总想着搞事!”
“我那位同学他和人说话,你知道怎么说嘛?”
林风轻咳一声,模仿着一副高傲的语气:“哼,你们这些粗鲁又轻浮的平民,想和我打招呼,就要好好地遣词造句,像你们这样随意又懒散的言语,简直不堪入耳。”
说完这句,他又恢复到正常讲故事的语气:“这家伙总是会这么说,没事还总喜欢叫我们单膝跪地给他行礼,可他也不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
“嘿,那可是至冬军校,至冬军纪最严明的地方,不是以前的贵族领地。”
“于是我们一帮同学就在夜里用麻袋把他套住,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后来教官来了,问是谁打的人,没想到那小子居然硬气的狠,硬说是自己摔得,让我们免去了责罚。”
“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这帮毛头小子和他这样的贵族余孽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