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无比,倒是林风不在意地笑了笑:“蒙德的治疗术确实厉害。”
“我这就只剩一口气了,硬是被他们给救回来了。”
无视林风的玩笑话,优菈抚摸着他胸口的伤痕,叹气道:“那是自然,连枢机卿大人都亲自来为你治疗了。”
枢机卿?
听到这个名头,林风惊讶道。
“呦,我面子挺大啊,居然能惊动西蒙·佩奇那老家伙。”
优菈摇了摇头:“不是西蒙主教大人,是另一位枢机卿大人。”
“啧,我还以为是他呢。”
“看来面子还是不够大啊。”
林风无趣地向后一仰,倚在了床头上。
看他敞胸露怀的模样,优菈贴心地为他扣好扣子,然后面带忧色地说道。
“咱们现在应该算是,唔,蒙德的通缉犯吧?”
“这么光明正大地待在西风教会是不是不太好。”
“通缉犯?”林风不屑道:“法尔伽他还没那个胆子通缉咱们。”
“你还记得我的身份吧。”
“我可是至冬使节,愚人众高级督察长。”
“之前荒郊野外法尔伽没有当场杀了我,现在回到蒙德,他就更不敢再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