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吞下。
吃完午饭，恺撒和露西娅就回去了，现在病房内只剩下了苏茜和零。
“零，我们出去走走吧。”路明非说。
“好，你等一下。”
说完她就从外面推进来一个轮椅。
“这个就不用了吧。”路明非看着这个轮椅眼角抽搐。
“你是伤患。”零用无需质疑的表情看着路明非。
“好吧。”路明非再次妥协。
“会长，我们也出去转转吧，晒晒太阳。”苏茜眯着眼睛笑道，她也从外面推来了一个轮椅。
看着苏茜的动作，楚子航眼角同样微微抽搐，只能回答一句好。
到门外路明非和楚子航就分开了，独留芬格尔一人留守空房。
名曰各自都有些私事需要聊聊，只是楚子航看着自己和零那股莫名的眼神让路明非有点奇怪。
“麻衣让我跟你说，你朋友的事情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13号就是诺顿。”零推着轮椅，在卡塞尔的一处花园里解释。
“所以这都是你们老板搞得鬼了？”路明非冷笑。
零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老板他也只是为了屠龙。”
“好一个冠冕堂皇。”路明非嘴角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