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奥宁号身后一光时距离的星空。
这个距离,其实已经超出正常雷达的锁定范围了。
船长室内。
一张木桌,一盏微弱的萤火灯。
身穿一袭黑咝睡衣的斯科皮奥,端着一杯宛若蝎毒的黑咖啡,打开了特制的半虫、半机械式的电话虫,连接上了格尔尼卡。
对面传来一道不悦的磁性男声。
“看来,我这个船长以后要从协会新闻了解船员的动向了。”
“我只是在完成您交代的任务,这件事同时涉及到了原始星穹与阿登费马的恩怨,而电话虫消息无法深度加密,我担心提前通知被里奥宁号截获消息。”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不如说伱成心想忤逆我。”
“不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路船长以一己之力黑入协会新闻服务器数日之久,考虑到涉及到阿登费马,为了万无一失,我也只能先斩后奏。”
“这么说,你拿到了我想要的情报?”
“阿登费马的父亲,蓝旗费马,死后身体被冷冻起来,部分意识上传到了他自己的克隆人骨硬盘里……尽管意识没能保留,但还是留下了大部分记忆,这位蓝旗费马曾经以实验助理的身份参与了实验,但实验室位置是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