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几个人之一。”
路尘端起茶盏,小抿一口,摇头笑道:
“这么说,你就是天生的蠢材,无药可医了……总有一天,你会被自己蠢死的。”
“你——”
歌莉娅辩不过路尘,便回到正面战场。
“夫人让你提前来适应女人,我们可不能放水。”
说着,她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个米黄色的水球。
水球和沙滩排球的尺寸、纹路都很像。
“爱莉,你给我变回人形,我们就在这池子里打水球,让路大船长感受一下竞技体育的魅力,看他还能不能安心修行。”
白狼听了直摇头。
歌莉娅又道:
“爱莉,不要低估了男人的杏癖,阿登费马没碰你,不是他善良,而是你太特殊,他可能要把你卖个好价格,咱路大船长可喜欢小动物了,盯着蝎女的尾巴不眨眼……不然,你以为类人是怎么出来的,难不成是实验室拼接的吗?”
白狼想了想,船长好像真是这样的。
在母蝗洞穴里,她曾经检测到船长陡然攀升的荷尔朦,虽然只是一瞬间,很快就被理智压制了,但也看出船长的性向不太正常。
吓得她连忙恢复了人身,弱弱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