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出口的时候是在开玩笑，玩个游戏犯不着找个人来看着他们。凌驾于人之上的系统通过小小的屏幕就能主宰他们，找人来还要开额外的钱，完全没有必要。
他后来又仔细想了一下这事儿，不寒而栗。
“客服”是不是新人他没法判断，毕竟副本太多了他还没强到全打一遍，当然有遇不到的系统。他先入为主的觉得是，所以越看她越觉得可疑。
棠镜雪没法获取玩家的想法，但她通过观察赵家虎的表情觉察出了不对来。
他会不会就此怀疑自己的身份？
虽说怀疑了也没事，她只要不是真的有大的过错被举报了也没事，但被举报必定会扣考核分。
这可不行，士可杀不可辱，可以揍她但不能扣她考核分！
她从棺材上跳下来，可怜兮兮地抬眼看着赵家虎和李冬冬，说：“既然大叔觉得我是奸细那我就是吧。唉，我真是太惨啦，在这里吃不饱睡不着还要被人冤枉，好可怜呐。现在十一点多喽，系统可能卡点收吧。我只是劝劝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能强求。”
作为系统的她也很为难，所以能不能一键回收呢？
【强制回收134指定道具“棺材”，替换普通道具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