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地笑:“我叫陆槐阳。你的父亲或许和你提过我?”
“啊,你是陆千户?”商洛记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号人。
“老商”还在的时候,隔三差五就给这位陆千户打电话,而且每句话之间都要间隔很久。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从海底电话线走信号的越洋电话,所以延迟比较长。
“看来他打电话的时候没避着你。你父亲…老商他也真是欠缺考虑,那些事不该说给孩子听。我现在能联系上他,要打个电话吗?”
商洛能察觉到,他在小心地注意自己的措辞。并没有把“父子之义”强加过来的意思。
“不必了。他不辞而别,一定是有急事吧。”
商洛还记得,那是两个月之前的事。那位“老商先生”2个月前说出门买包烟,从此后再也没回来。
要不是他从罗马的亚历山大城寄回来一张明信片,商洛恐怕以为他要失踪了。明信片上有他和亚历山大灯塔的合影,确实是在那里没错。
“你猜得没错,确实是大事,而且十万火急。计划的保密度很高,那也是玉京和君士坦丁堡之间久违的联合行动...喝完了吗?对,喝干净点,别浪费。”他耐心地等着,等商洛全部喝完才伸手拿过饭盒。
“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