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玩意儿要是一直往下陷,整个锦衣卫衙门就都要作为‘奇迹’封印起来了。”
“两周,等我两周。”陆槐阳抬头回应,“两周之内我一定把它恢复,恢复不了,我担负全部责任把它封印好。”
“那两周之内怎么办?我上头那位可是有强迫症的。”
“你找个地毯把它盖起来吧...大概要不了几天就能塌陷到和地面平齐的地步。再过几天要是陷下去了就填上呗,又不是第一天填地板了。这外面朱雀道上的地板砖不全都是我们修的?”
“好吧...两周!我求你了!”他双手打恭,“能修好我一定请你吃饭。一定。”
“不不,这事情怪我。”
两个人像鞠躬机器一起互相赔礼道歉,因为甩锅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重要。能把这玩意儿搬回去比什么都重要。
临走前,商洛还从老六那里用一串即时生成的数字互相加了飞信——因为他不在南镇的讨论组里面,只能这样单独联系了。他本人在飞信上的自属名是“齐六”,商洛给他备注了“看仓库的老六”。
原路从后门走出去。后门空空如也,车不见了。
“呵...”陆槐阳笑了一声,“我就知道肯定又找不到,每次都是这样。因为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