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能吃太多油腻的东西。我记得年轻时吃得也很清淡,但自从陪先皇打球开始,每天早晨不吃点肘子就浑身没力气。”
“您不会没忌口吧?”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然是忌口。所以我吃的是素肘子,是酱过的素肉。照理说这是香客们吃的仿荤斋菜,和尚不该吃这些。但我进来时就没改这习惯,吃的还是这些仿荤的素斋——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筑基的事情就放下吧。”
“您还在记挂着文雁的事?”
“他儿子最近怎么样?”
“很好的孩子。虽然不怎么认真,但会是好人的。”
“和他父亲一样啊,是个好人.只可惜,没有看透天机。筑基岂是这么简单的事,他神消道陨的时候连道祖都叹息了一声。”
“我们最近还有一个,刚入门今天就被天子陛下点为大内剑首,是那位商不患的儿子。他也有一份机缘,您觉得他能成吗?”
和尚叹了口气:“筑基能不能成,其实在筑基之前就该知道了。筑基,总是毫无悬念。该成之时就成了,不成就不成。文雁筑基不成,从来就不在于运气不好,这里头从来就没有什么运气。”
陆槐阳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难道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