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陆槐阳用弹指去弹剑的样子,他早晨可是见到了,那威力可是相当的大。只有那样的功力,才能精准而有力地在练气士的头上弹出一个圆润的大包。
“啊”他隐约能听到文鸳在小声地“啊”着,甚至还能隐约看到真气的余威从他的脑壳上冒出来。对面的韩行知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他们俩的错是一样的,但他不是陆槐阳的徒弟所以没挨打——不过回去之后就不好说了。
陆良点着床头灯看书,什么也没说。但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好像手上那本《拉丁语综合教程》上写了什么让人高兴的事。
“我说.商洛?”文鸳捂着头坐了起来,“我睡不着”
“废话,你睡了一下午,现在当然睡不着了。”
“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把牌子放下,立马就睡着了。”
“不不不,我没有玩,现在没有玩。我没有上瘾,真的。”他朝着陆槐阳那边看着,陆槐阳依旧在看星星,没看他。
“就是.”他小声问着,“你的牌子.”
“伱还想玩我的牌子?”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张天师是不是从天而降给你发了个收音机?”
“是有收音机的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