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闹过很多次。
她逼过他,试过烧炭跳楼自杀。
可男人只是冷眼旁观,甚至骂她:“下次再疯,不要在这,直接去找警察。”
温年说:“真的,这次我不是跟你闹。”
程晏生抽出手,用纸巾嫌弃的擦袖口。
温年爱慕这个男人六年,结婚那日她以为是天公作美,却不想一脚踏入深渊。
她爱不起了。
也不敢爱了。
“我昨天去酒吧前,先去过医院,医生说我再吃避孕药,会终身不孕……”
她颤抖的唇瓣开启:“我也知道,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我听你的不生就是,但我不想被剥夺做母亲的权利。”
温年情绪激动,一句话说得又急又慌,时快时缓。
情绪一上头,眼泪不尽外涌。
“当初是我大哥糊涂,非要让你娶我,我替他跟你道歉。”
说完,温年侧过身去。
宾利后车厢宽敞,她双手扶着车座,屈膝跪在上边。
压下头沉沉给他磕了三个:“求你了,放过我吧!”
女人跪在跟前,仰脖俯胸。
一大片悦人的风景线,映入眼帘,瞬间勾起了程晏生一丝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