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地跟褚家攀上了关系。
这群人算盘打得倒是挺响。
但徐泽清被这些人坑过一次,哪怕嘴上不说恩怨仇恨,但心里始终是记恨的。
面对他们的投资邀约,徐泽清不再盲目参与,他开始懂得权衡利弊,分析风险。
这日,徐泽清携尤静秋出席了一场商业酒会,在酒会上,他看到了一位面生的青年男子。
青年身穿藏青色商务西装,手腕抬动间露出来的腕表,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徐泽清远远地看了他一眼,正好奇那是哪家跑出来的贵公子,就听到身旁的刘姓老友说:「老徐啊,那个人,你也不认识吧?」
徐泽清自然是摇头。
「刘哥,你可认识那人?」他混迹渝江城商界也有二十多年了,但眼前那位青年公子,却是第一次见。
刘哥告诉他:「他是夏侯醉月。」
夏侯醉月。
在整个夏国,只有一个夏侯家,便是渝江城驼铃峰上的夏侯家。
「他竟然是夏侯家的人?」徐泽清靠近刘哥,低声问道:「可知道,这位是嫡系公子,还是旁系的公子?」
刘哥笑得意味深长,他说:「只要是夏侯家出来的,是有才能的,管他是嫡系还是旁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