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霍沧海早就查清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矜持端庄了一辈子的安达利尔,终于卸下了她那坚硬的盔甲,扑进霍沧海的怀中放声大哭。
“霍沧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有罪啊!那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他那样地信任我,爱我,可我却引狼入室,害他被杀。”
“霍沧海,我罪无可恕啊!”
听到安达利尔的忏悔,霍沧海心里难受不已。
他捧着安达利尔的脑袋,叹息着说:“莉莉,你失去过一个孩子,又是难孕之体。为了怀上揽月,你受尽了苦头。”
“放艾利克斯登岛,的确是你做错了。可是莉莉,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揽月的人,揽月没了,你比我更痛苦。”
“我又怎么能责怪你呢?”
说到这里,霍沧海也潸然落泪。
凝视着安达利尔依然风华貌美的容貌,霍沧海向命运低下了他高傲的头,“我老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我陪不了你多久了。莉莉,放过你自己,好吗?”
“别让我连死,都死得不安心。”
闻言,安达利尔更加悲怆,她紧紧拽着霍沧海的短衫,难过地呢喃道:“霍沧海,你若再年轻三十岁,或者我早上三十年,那该多好。”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