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尧像个木偶人,乖乖地坐在越野车里,两只眼睛却警惕地盯着四周,疑心每一个靠近车子的人,都是强盗,要抢他的车。
从外面的反光镜看到抱着东西走过来的郑沁,嬴子尧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赶紧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见郑沁脖子上挂着霍掌舵的笔筒包,手里还紧紧捏着霍掌舵的手杖,嬴子尧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怎么回事?”嬴子尧踮着脚朝郑沁后面张望,没看到霍闻安的身影,又注意到郑沁眼圈红红的,身上再也寻不见半点浪子的轻浮之色,他脸色都变了。
“霍掌舵呢?”
该不会是死在里面了吧!
完了完了!
星光才二十出头,就要守活寡了?
一想到徐星光大好年华就要成寡妇了,嬴子尧心里难受得不行。
郑沁摇了摇头,嗓音哽咽地说:“他把自己卖了!”
“什么?”嬴子尧大吃一惊。
他仰头看看着面前的云霄殿。
他曾在中渝联盟嬴家生活过五年时间,学过神武界的文字,能看出来那大厦上面贴着的广告牌是什么意思。
这栋楼里,就没有一个正经的娱乐产业。
不是赌场,就是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