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洞里钻出来，坐在树干旁，借着微弱的月光偷瞄霍闻安。他认识099那年，099还是个刚满15岁的少年郎。
而今晚站在他面前的男子，个头比他高，长得比他壮，拿着根随手从树上掰断的自制木刺，也有种拿着战枪大杀四方的帝王之气。
022现在很后悔，后悔当年将霍闻安从那湖泊中打捞起来。
“还真是你。”022表情复杂。
霍闻安盯着022脸部中间那两个丑陋的鼻孔洞，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搓了搓，像是在仔细回忆那晚的场景。
注意到他指尖的小动作，022顿觉鼻孔一阵作痛，目光闪烁起来，连抬头跟霍闻安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022有一把沙哑的老嗓子，他害怕时，就习惯性压着嗓音轻声说话：“099，你说的合作是真的吗？”
霍闻安从高往下看着022，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坨死物。
就在022和玩家们都以为霍闻安要出尔反尔杀了022时，霍闻安竟然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帮我找齐49个战斗娃娃。记住，我想要找的，必须是没有人性，像你这样的垃圾。”
被骂垃圾，022丝毫不敢反驳，“我这就帮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