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于是在这炼器坊要了一个炼器室,要帮他朋友亲自炼制一把剑。”
这明显就是在挑事,谁都能听得出。
俞叔崖又哪会听不出,他眉头微皱,目光看向姜璃,道:“那少年真这么说?”
姜璃点了点头,道:“的确有这回事。”
俞叔崖嗤地笑起来,“那宝萃楼内陈列的灵剑,有数件乃是出自老夫的手笔,其他一些灵剑,也都是老夫的徒弟所炼制,怎么到那姓苏的少年口里,却被贬低到这等地步了?”
旋即,他摇了摇头,“一个夸夸其谈的黄口小儿,老夫可没工夫与之计较。倒是丫头你,为何要在此等候为这种人?”
姜璃犹豫了一下,说道:“一来是想见识见识苏奕究竟能炼制出怎样一把灵剑,二来则是因为,我宇文师兄欲向其宣战,与之一较高低。”
她没有说周凤芝和周知乾要做的事情,那终究是私人恩怨。
俞叔崖顿感意外。
他可很清楚,宇文述乃是天枢剑宗年轻一代的剑首,一个在当世奇才中也称得上拔尖的角色。
能被宇文述宣战的角色,怕是不会简单了。
俞叔崖正要再问——
忽地一道透着凶厉气息的剑吟,从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