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从天命司手中夺走过一株‘欺天草’。”
“当初,的确是因为此事,彻底激怒了阴曹地府的幽冥帝君,才让冥王遭受弥天大祸,被困枉死城。”
“不得不说,冥王的实力无比恐怖,所掌握的大道法则,更是如若天谴般强横,幽冥帝君联合崔氏先祖和六道司的一众老古董,动用了诸多神器,才堪堪将此人镇压。”
说到这,布袍中年也饮了一杯酒,“而按你所言,这冥王十年之内就能够脱困,这可着实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他眉头紧锁,有些担忧。
因为如今的幽冥天下,阴曹地府早已不存,曾执掌六道司的古族也各自分化,若冥王欲进行复仇,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苏奕笑了笑,道:“难得见你会如此忌惮一个人,实属难得。”
布袍男子怔了一下,旋即眉头舒展,整个人似轻松下来,道:“忌惮归忌惮,不过,现在我已不担心冥王敢兴风作浪。”
“为何?”苏奕讶然。
布袍男子理所当然道:“因为这天下虽然没有了阴曹地府,没有了足以震慑冥王的幽冥帝君,但是,还你苏玄钧在。”
苏奕:“……”
他哭笑不得道:“你这家伙,为何总喜欢把事情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