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浮游语气很平和,听不出情绪波动。
正如苏奕当初所感受那样,李浮游的气质太超然,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疏远之感。
想了想,苏奕饶有兴趣道:“道途不一样,我倒可以理解,性情和心境不一样又怎么讲?”
“我的一生,太过枯燥和无趣。”
李浮游道,“这和我的性情有关,一心只求超脱于世的剑道,斩断尘世恩怨,不理世事纷争,一生独来独往,若有阻挠,便一剑破之,若有羁绊,便一剑断之。”
“除了和修行有关之事,我从不曾在意其他事情。”
“我这一生,亲人在我年少时就已逝世,我也没有朋友,没有喜欢的人,因为在大道路上,我只一心求道,与剑为伴。”
“至于我这一生的敌人,几乎都已死在我的剑锋之下,只有
一些个神境大敌还活着,但,我从不曾为此介怀和愤恨。”
“因为我知道,没能杀死他们,是我一直求索的剑道之路出现了问题,而不是他们已强大到不可战胜的地步。”
“说起来,连我当初曾收的四位弟子都认为,我这个当师尊的不可接近,事实的确如此,虽有师徒之名,却名不副实。”
“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