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苏奕想了想,低头凝视着手中的剑鞘,“既然它如此神秘,还是一件违禁物,可为何看起来就像快破铜烂铁,简直……惨不忍睹。”
河伯没好气道:“这叫神物自晦!等你挖掘出其中秘密时,这剑鞘注定将化腐朽为神奇,亮瞎你的眼!”
苏奕笑了笑,道:“归根到底,这就是一件我暂时还用不上的违禁物罢了。”
说着,他已收起来。
“你这么认为也可以。”
河伯意味深长地看了苏奕一眼,“我只能告诉你,时机到了,这等违禁物,自有大用!”
苏奕道:“不谈这些,我一直好奇,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和第一世又是什么关系,为何甘愿一直守在这纪元长河中……”
不等说完,河伯就苦笑打断道:“咱们慢慢说,不着急,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该说的,我知无不言,不该说的,我只字不提。”
“好!”
苏奕答应。
时间点滴流逝。
在永昼之国,永远没有夜色。
两人坐在这溪流之畔一问一答,随着交谈,也让苏奕明白了许多事情。
其一,河伯是第一世的大道故人!
他曾伴随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