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临走时,犹自心惊肉跳,唯恐没来得及反应,就灰飞烟灭。
但还好,这一切并未发生。
“之前我还担心一路上万一被那些凡俗武夫围殴可怎么办,现在可一点不担心了。”
蒲铉笑呵呵说道。
苏奕道:“你就不好奇?”
蒲铉摆了摆手,“在我心中,道友身上发生任何不可思议、难以解释的事情,我都不会太奇怪,哪怕道友说现在就能弄死天帝,好像也没什么不靠谱的。”
苏奕笑起来,“这个马屁拍的就很好,自然而然,就事论事,毫无斧凿痕迹,听着就舒坦。”
蒲铉趁热打铁,“大道路上,道高者尊,达者为师,人都说是儿子就别装孙子,而我心中敬您如父,要不您干脆就认我为义子吧!”
苏奕:“……”
什么叫打蛇随棍上,这就是!
“您不回答,我可就当默认了。”
蒲铉笑得很开心。
结果被苏奕一脚踹飞了出去,一袭白袍飘荡了十多丈之地,才一屁股蹲坐地上。
他挑起大拇指,满脸钦佩,“义父好俊的腿法,明明可以一脚踹死我,却没让我受到半点伤害,妙,实在是妙!”
苏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