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之轩一怔,
“何意?”蒲铉摇头道,
“没什么。”萧之轩略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他守在此地不知多少岁月,至今犹自没能获得那一把凶剑。
而苏奕初来乍到,就被他点评
“一味强求,可就太笨了”,这岂不是证明,他自己更笨?可偏偏地,蒲铉不直接说,而是拐弯抹角来了这么一句阴阳怪气的话,让萧之轩都不禁啼笑皆非。
他乐呵呵道:“为了那小子,你这小嘴抹了蜜似的,挺仗义啊。”蒲铉连忙摆手,谦虚道:“前辈抬爱,晚辈可受之不起。”他注意到,苏奕已经再次感应石碑的奥秘,明显要一直跟那天狩敕令耗下去。
萧之轩笑骂了一句
“皮里阳秋,阴阳怪气!再这样,可就有苦头吃了。”他忽地抬手。蒲铉背负的一口道剑忽地掠起,落入萧之轩手中。
蒲铉心中一沉,嘴上笑道:“此剑在我手中,无非一块锈迹斑驳的顽铁,不堪入目,如今却何其有幸,竟能入了前辈法眼,若前辈喜欢,尽管拿去!”言辞间,有若有若无的讽刺之意。
意思是说,你这样一位存在,竟惦念我手中的佩剑,不害臊?萧之轩故作不知,拔剑出鞘。
略一打量,他似恍然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