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你最阴险,心最黑,手最脏,堂堂天帝,却从没有天帝的样子,尽玩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伎俩。我这么说,你可
明白?”
厄天帝一声轻笑,“扯淡,既然你不愿说,那也就别怪我挡道了。”
他扭头看向苏奕,眼神玩味,“苏奕,你不该这么早就暴露踪迹的,吕红袍看似在帮你,实则也等于害了你!”
轰!
吕红袍忽地出手,一片剑气垂落。
厄天帝的身影骤然间爆碎溃散。
唯有他那淡漠的声音,则在大殿内回荡,“我倒要看看,你吕红袍一个人,能否带着此子离开文洲!”
吕红袍略一沉默,笑道:“好兄弟,现在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了,真正的杀劫,在离开文洲的路上,而动手布局的,注定不止厄天帝一人,你怕不怕?”
苏奕自始至终都坐在那没动。
此刻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道,“容我先喝杯酒压压惊。”
吕红袍哑然,来到苏奕对面席位落座,也拎起一壶酒自酌自饮。
远处,清漪夫人瑟瑟发抖,不敢吭声。苏奕想了想,道:“让我猜猜,在九曜禁区这一场行动中,表面上是邪剑尊布局,联合了无量帝宫、南天道庭、七煞天庭三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