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悦的模样，越发感觉有些问题。
“最少要200！再少的话，没办法了。”
方小悦脑海里迅速转动，12色颜料套装，买个画板，至于手工宣纸就算了，太贵，换成机械生产的仿古宣吧。
当然，他还有更省钱的办法，那就是买一瓶墨汁，一只画笔，一个画板，一叠纸，算下来最多一百元。
但光画水墨画的话，恐怕很难吸引到足够多的粉丝啊。
方小悦倒没有注意到方雪晴脸上的怒火，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妈！学风要做坏事！”
见问不出方小悦的话，方雪晴气急了，立马来了个召唤老娘大术。
老妈周新华当即就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眼见老妈也到了，方小悦也就只能支支吾吾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直播？画画？
好吧，老妈对于直播这类新鲜事物压根就不了解。
反倒是方雪晴对这方面了解得多一些，当然，在广告公司上班，每天累得要死的她，也就是偶尔在网上看到这类信息罢了，要说真有什么了解是不可能的。
不过还好，不管是老妈还是老姐，在知道方小悦并不是想要去干什么坏事而要钱的时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