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直播几天之后，他在直播间里倒是培养出了几个有点鉴赏能力的粉丝。
当然，也不排除这几个粉丝感觉看直播画画比看跳舞唱歌大腿什么的更有档次，更高级。
但这样的粉丝总归是少数的。
方小悦画了一会，眼睛瞟了瞟手机上的直播间，心里不由得轻轻一叹，这直播间里的人数还是太少了，自己都忙活了大半个小时，在线人数才三十多人，简直让人有种想要佛系躺平的冲动。
要不然，自己换一下直播路数？玩点草编什么的？
他正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个刚刚锻炼完身体，在湖畔溜达的老头就溜达过来了。
看到这里有个小年轻在画画，其中一个穿着背心短裤，头顶秃秃的老头就笑了起来：“老莫啊，前面那个小年轻不会是你们美院的学生吧？”
“不一定，毕竟现在大家生活富裕了，自学画画的人也不少啊。”
还没等那面色红润，穿着红色背心的老莫回话，另外一个穿着黄拖鞋，留着大背头的老头就笑了起来。
“反正顺路，我们过去看看吧。”
那老莫倒没有去争辩什么，虽说他们美院距离这雀湖不远，但在湖边画画的年轻人也未必就是美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