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路。
毕竟上次下播前，方小悦已经说明了，接下来的两幅画给莫老头和钱文曲。
不过没等方小悦将画画完，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您好，您是方学风先生吗？”
声音很有礼貌。
“啊，我是，我是方学风。”
方小悦愣了一下，随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这电话就是莫老头的长子莫写意打来的。
作为一个在文化圈子里混饭吃的人，莫写意从老爹那里知道这直播间有一位国画大师之后，就潜伏了进来。
前段时间的直播以及他老爹手里的画，让他确定了这真的是一位大师。
因而他就准备与之联系，看能够达成合作关系。
只不过由于方雪梅高考的事情，方小悦这几天没有上直播，让莫写意无法联系，最终想尽了一些办法之后，才找到方小悦的电话号码，就打了进来。
不得不说，这莫写意还是有些能耐，毕竟在直播间里，大家都不知道方小悦的名字。
方小悦对于这种文化掮客也是有所了解的。
在以前的位面降临里，他就接触过。
相对于自己一个人慢慢的打响名气，有这种文化掮客的辅助，无疑要快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