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什么目光暗暗注视着这个位面。
这种目光，他很熟悉。
每当他查看神国内情况的时候，露出的就是这种目光。
难怪！
到了这个时候，方小悦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这个位面现在这种奇异的状态，各种特殊规则并不是天然形成的。
想来这个位面应该是某位神灵用来收割信仰的后花园！
原因嘛，很简单，不管是人族的塔兰城，还是亡灵城，他感受到的那种神力气息都归属于一位神灵，即便人族和亡灵都信奉着不同的神灵。
但实际上这些不同种族信奉的神灵归根结底就是一个神灵。
简单来说，这个位面里这种类似于游戏的状态，更有利于那位不知名的神灵收割信仰。
兵种的信仰是直接锁定在城池上的，兵种归属于哪一座城池，那么他们的信仰就会聚集在这座城池里，朝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输送。
而那些连兵种都不是的普通老百姓，他们可以说是生活在一种朝不保夕的状态之中，而在这样的状态里，他们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各个城池信奉的神灵，并且他们的信仰虔诚度都很高，比方小悦以前降临那些位面里的智慧生物都要高。
当然，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