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她为什么要急于除掉这个孩子?她完全可以借这个事让陆清棠身败名裂,何苦下药呢?
这事好像不简单。
面前这个娇娇弱弱的人,好像也不简单。
被墨则深目光深深刺痛的陆清月再也坐不住了,她立马站起来解释道:“不是的王爷,彩玉没有,彩玉真的只是送了安胎药过去,王爷不信的话可以问揽月居所有下人。彩玉之所以没有近身伺候,是因为她这两天病了。”
墨则深没有说话,只深深地看着她,这让陆清月真的急了,脑中飞快地想着对策。
“病得可真巧。”周嬷嬷冷笑着看向她,“是不是真的请大夫一验便知,恰好张芾也在,直接给彩玉把把脉不就清楚了。”
“那……”
“回王爷、王妃,二十仗已经打完,张嬷嬷已经晕了过去。”
余白回来了,跪在下头打断了陆清月的话。
陆清月下意识地站起身,满眼除了担忧,还有惊恐。
“将她发还给将军府,我宸王府容不得居心叵测之人。”墨则深说着,眼里尽是杀意,“再去揽月居,把彩玉带来,她不是病了吗,正好让张芾看看。”
说罢,他伸出白皙的手握住陆清月的柔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