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狼狈的身影,陆清棠嗤笑起来,她用脚把旁边的椅子勾到身下,屁股一歪,就翘起了二郎腿。
“呦呵,这女人还有两下子!”
“那又怎样,待会儿见了掌柜的,只怕是要尿裤子了!”
“有好戏看咯!”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果真看到掌柜的任从山怒气冲冲地走出来,身边还跟着刚刚的小二。
“掌柜的,就是那个戴帷帽的,她不仅打了我,还出言侮辱易安堂,侮辱王爷!”小二捂着脸向任从山诉着苦,“这哪里是在打我的脸,这分明是在打王爷的脸呐!”
任从山听罢不禁攥紧拳头快步上前,刚要开口说话,但见陆清棠撩开帷帽,冲他笑了笑。
任从山不免有些惊讶,立马躬身行礼,“王……”
陆清棠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任从山心领神会,当即改口道:“王夫人,不知您大驾光临,小人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原主从前在王府打理内务,对外面的铺子也略有关注,一来二去就与任从山相熟了。
任从山不比旁人仗势欺人,能做墨则深的心腹,他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
之所以不暴露身份,一来是为了方便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