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离得远,陆清棠也听不清什么,只听见墨则深说了一句:“我刚刚跟你说的都记住了吗,不论别家药铺如何,易安堂不得涨价。”
“是王爷,小的一定谨记在心。”任从山毕恭毕敬起来。
墨则深点点头,转身便上了车,回王府的路上,两人谁也不搭理谁。
一下车,墨则深就直奔揽月居去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苏木微微叹口气,“王妃,王爷怎么这样,你都有了身孕,他不仅对你动粗,还一点也不关心,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大不了我这孩儿以后不认他当爹。”
陆清棠说着,拉起苏木的手回了棠梨苑。
反正也不是他的孩子,也不该叫他爹。
然而她们没看到的是,刚进揽月居的墨则深又退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独居的滕阁。
此时天已经黑了,回到滕阁的墨则深打开柜子抽屉,从中取出一张崇黑虎脸谱面具,“西郊的村庄里有人投毒,中毒者会染上热病,腹泻,痢疾等症状,意图将草药涨价从中牟取暴利。母妃命我亲自调查此事,看看究竟是何人敢在天子脚下投毒。”
身后,余白抱拳行礼,“是王爷,属下这就去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