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这宸王还会当街调戏妇女呢?”
“不是说宸王最是宠爱他的那位侧妃吗?看来所言非虚呀。”
“男人都这德行,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他们小声议论着,时不时地还大笑起来。
话音传进里屋,让墨则深更为恼火,一把将陆清棠按在椅子上。
他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陆清棠,满脸的怒意,“陆清棠,你说你挣钱,我随你,可你别跑到大街上给我丢人呀。你不要脸,我宸王府还要脸呢!”
陆清棠满脸的不可思议,“我治病救人怎么就丢人现眼了?我靠我自己的能力挣钱有什么不对?你宸王府的脸面不应该你自己去挣吗?怎么还赖上我了!”
她实在想不通这怎么就丢人了?她又不是在犯罪,更没有违法,丢得哪门子脸呀。
墨则深被她这一连串回怼弄得哑口无言,他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郑重其事道:“你要是治病救人可以,我不拦着你,你要治好了人也到罢了,万一命丧你手,丢的可是我王府的脸面!”
陆清棠这下明白了,她翘起二郎腿,满眼玩味地看着墨则深,“那不更简单吗?你不正好可以借题发挥把我休了吗。到时候,谁都不会拦着你,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