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车。
不过这次窗户是关的,鹿梨看不到祁陆闻的状态,也不知道他带没带花。
“如果没带花,我当场转身就走。”鹿梨这么跟谢南意说的,气势很足。
“你对自己的认知有点偏差。”谢南意一副看透她的表情:“你不会转身就走,你就站在那边等和祁陆闻去给你买花,而且买的如果不满意,会让他重新买,买到满意,你才上车。”
鹿梨哼哼两声,倒也没有反驳。
她的确能作。
尤其是在祁陆闻身边的时候,作天作地,天下无敌。
反正有人宠有人哄,干什么不作?
鹿梨没去理谢南意,认认真真的继续捯饬自己。
直到半小时后,这才慢悠悠走出小区,看着马路对面一直紧闭窗户的车,驾驶位车门被推开。
一身铁灰色西装的男人下车,手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男人本身气质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冷傲,宛若皑皑白雪一般,矜贵冰冷,右手手腕上的玉佛珠更加深他与世俗隔绝的气质。
可怀里娇艳欲滴的玫瑰,是这最世俗,也最漂亮的颜色。
两者冲撞,极端且艳丽。
鹿梨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娇俏的弧度,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