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印象。
席清让阖了下双眼，“两年前，偶然看到过一次。”
“怪不得。”夏音也没在意。
那时，她仿着安末文正演得起劲呢。
殷老太太看着席清让，“我记得你也很喜欢摆弄这些花草。”
“对，”席清让看着眼前的高达数米的玻璃暖房，眼底全是艳羡，“殷彦书倒是比我会坚持。”
殷老太太转向夏音，“要不你陪着席教授再逛逛？”
夏音掀着长睫，一时很懵。
这什么操作？
看进她懵逼的瞳孔，席清让忽然低笑了声，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麻烦厉太太了。”
“我对这些植物并不了解。”夏音抱歉地看着他。
殷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你可不知道，他除了对法学有研究，对植物更有研究。你跟在他身边，可以认识很多植物。”
“这太麻烦席教授了，”夏音依旧端坐在那里不动，“其实有专门的小程序介绍这些奇花异草的。”
殷老太太不赞同地看着她，“这可是活的百科全书，你不趁机用一用，岂不浪费？”
“厉太太，”席清让起身，“请！”
夏音无法，只得站起身，“那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