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上南过去坐下，捡起脚边的一片杏叶搁在指间把玩。
“夏音最近在忙什么？”厉权业躺在摇椅上，十指交叉搁在腹前，问得很是随意。
厉上南扔了指间的杏叶，“她每天在公司跟家两点跑，规律得很。”
“她这几年都在哪里上班？”厉权业偏头看他，眸色凝着沉思。
厉上南抬眼跟他对视了会儿，“华茂。”
“怎么，”厉权业冷哼一声，“不打算继续隐瞒？”
厉上南解释，“她已经递了辞职报告，做完这段时间就离开华茂了。”
潜台词，这事没必要说。
厉权业盯着他，“江市顶真收购案，她在当中起了什么作用？”
“你难道没去调查？”一晚的时间，厉上南可不觉得他什么都没做。
厉权业凝着眉，“我要你说。”
“当时，裴蔺辰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厉上南说道，“利用她来牵制我的动作。”
厉权业眸光微冷，“他故意把夏音派到周秉辰身边的？”
厉上南嗯了声，脑海里滑过那则视频，眉头轻蹙，心口跟着就是揪疼。
看着他沉冷的五官，厉权业顿了几秒，“她跟周秉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