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声色不咸不淡，“是吗？”
“裴蔺辰，”厉上南淡漠地看着他，“妄想是种病，得治！”
裴蔺辰瞥他一眼，随手把毛巾扔进垃圾桶，“不到最后，厉总怎么判定就是妄想？”
厉上南站起身，手指拂过衣摆，轻嗤，“三处地址，你任选一处。周日为最后期限，过期，所有后果你自己承担。”
随后，他便淡淡地扫他一眼，抬步往外走，“施家若想在海城安稳度日，你就让施列明安分点。”
话音落下，厉上南便跨出了房门。
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裴蔺辰深呼了口气，抬起手腕往地上狠狠一甩。
啪一声，瓷片应声炸开，茶水溅了一地。
老板一只脚刚跨进屋子，见此情景，又赶紧缩了回去，“裴总！”
“抱歉，”裴蔺辰收敛情绪，“这些我会赔偿。”
老板笑道，“裴总客气，不过破了只杯子，您不必在意。”
“那我先走了。”裴蔺辰无意再跟他攀谈，起身往外走。
老板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您慢走！”
裴蔺辰嗯了声，大跨步离开。
看他走远，老板回身扫了眼地上的碎瓷片，赶紧招呼人过来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