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夏音已经被送进抢救室。
厉上南靠着墙，双眼紧盯着抢救室的门，周身阴沉的气息融着他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令人倍感压抑。
铃声响起……
厉上南仿佛没听见，视线直直地定在抢救室紧闭的门上，动都不动一下。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抢救室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
厉上南站起身，盯着出来的医生，掀了掀薄唇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手术很成功，创面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主刀医生跟他说着情况，“后期做好护理，很快就能痊愈。”
厉上南用力闭了闭双眼，“谢谢！”
男人声线沙哑，仿佛被粗石砾磨搓过。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麻药还没过，再观察半小时，她才能出来。”
视线滑过他沾满血渍的衣服，医生又说，“要不，你先回去换身衣服？”
厉上南摇头，“等她出来再说。”
没看到人，他哪里敢走？
“那我先下去。”主治医生带着一行人先行离开。
厉上南深呼了口气，这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厉少，”跟着一起回来的护卫上前，“我帮你回去拿套换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