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雷渠出去朝着他们恐吓了几句,人群瞬间散了个干净。
围观有风险,谁还敢看热闹?
厉上南拨通贺修电话,“你那边怎么样?”
“我们已经到地方了。”贺修看着眼前大门紧闭的厂房,朝身侧的人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开始行动。
厉上南暗自松了口气,“护好太太!”
挂断电话,贺修便闪身进入已被打开的厂门。
厉上南看着门口刚停下的车子,周身冷意肆意流窜。
“谁开的车子?”林石看着眼前被撞成豆腐花似的落地窗跟柜台,脸色十分难看,“眼瞎啊!”
见厉上南目光不善地盯着自己,他口气一下子又往上窜了窜,“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
话音刚落,雷渠一脚踹过去。
林石根本没有防备,整个人狠狠地撞在柜台上。
咚一声响,脑壳直接磕在玻璃柜面,玻璃应声裂成碎片,额头鲜血直流。
雷渠一个跨步一手提起他的后领,一手紧握拳头用力击向他的腹部。
林石陷在巨痛里,只能本能地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
在他奄奄一息时,雷渠松开手,任由他瘫在碎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