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左手边。”
柳晋中笑了笑，没有拒绝，“行！”
“那我坐奶奶右边？”柳慕文开玩笑。
其实，她也没真想坐老太太身边。
时夕华瞪她，“你坐你爸爸旁边！”
最后，厉上南坐在老太太右侧，夏音则坐在他跟时夕华中间的位置。
殷老太太看着并肩而坐的两人，眉头为不可见地蹙了下。
“若不是知道真相，”姜姨笑道，“我还会以为我们家厉太太是柳夫人的亲女儿呢。”
时夕华笑着附和，“我要不是当事人，我也会这样认为。”
啪……
筷子落地的声音。
“抱歉，没拿稳。”柳慕文朝几人抱歉地笑了下。
见状，姜姨赶紧过去给她换了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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