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不是没睡醒，敢这样跟黄少说话！”
“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跟黄少顶嘴！”
大家对李凡指手画脚，教室变得闹哄哄的。
何长心皱眉，张嘴想要呵斥。
黄军并没有看到何长心的表情，他大笑一声，“哈哈哈，真是笑话！”他看着李凡，眼神中是无尽的鄙视和嘲笑，“你一个死废物有什么资格契约灵兽！还有，你不光是死废物，还是一个穷屌丝！你知道契约灵兽需要花费多少钱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往下说，嗤笑一声，“算了，跟你这个穷屌丝说这些没有意义！你说我血口喷人，那你就将灵兽召唤出来，以此来证明你没有说谎！”
其他同学都是点头，出声附和黄军的话。
何长心板着脸，他想要阻止这场闹剧，但事已至此，如果硬要这么做，反而显得太刻意了。
这不但不能让李凡全身而退，自己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流传出去，人家会说他何长心刻意包庇学生，哪怕学生说谎也不管不顾。
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最终，他只能沉默。
李凡善解人意，从何长心的表情看出了他的为难，便投去了一个放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