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对自己到底是恶意还是善意？
李凡一时间真的不敢确定，有点难辨何长心的善恶。
人与人的信任就是这么回事，不经历过许多事情，是不可能那么容易信任的。
他现在和何长心就是这样，无法信任。
李凡能感觉得到，何长心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但又怕自己起疑，导致适得其反。
李凡又想到了关于何长心的一些传闻，眉头皱了起来。
据说，何长心以前很厉害，但不知道怎么的就失去了实力，连灵兽都召唤不出来，成为了一个废人。
最终，他只能来原城高中任教。
但这期间，他不曾放弃过重新召唤灵兽，而是一直都在寻找办法，只要有一点机会，他都不会放弃。
这也能解释他找上自己的原因。
李凡一直都没契约灵兽，突然一夜之间就契约成功了，这让何长心看到了希望。
在何长心看来，李凡不是先觉醒了天赋，然后激活灵兽空间，而是直接契约了灵兽，然后天赋和灵兽空间才应运而生。
李凡当然不知道何长心的想法，他只知道何长心的目的不单纯。
李凡将这些想法压下，起身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