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现在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以前还想着考上名牌灵兽研究大学，毕业之后就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出人头地，然后才能报答赵家的恩情。
但现在和赵倾国已经切割了，好像努不努力也没什么所谓了。
一时间，李凡有点迷茫。
是啊，自己将来干什么呢？
“没想好吗？”何长心笑了笑，“像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没目标，一样的迷茫，稀里糊涂的过每一天。”
他叹了一口气，“不过我是幸运的，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了我的导师。”
何长心突然止住了话题，抬头望着苍穹，“他就像黑暗中璀璨的亮光，指引着我，为我照亮着前进的道路，也让我找到了方向。”
李凡似有所感，“老师的导师一定非常称职。”
何长心笑了笑，“是啊，称职。”
他回头看了一眼李凡，“可我却老是让导师失望，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何长心收回目光，摆了摆手，“有点扯远了。言归正传吧，你这几天还是先离开学校吧，对外公开是前往御兽师协会，实则是避避风头。”
他比较担心李凡的安全，怕遭到黄军的报复。
“老师…”李凡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