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四十多岁的主任叫自己师父，李凡实在是有点脸红。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厚脸皮的人，在地球上的时候不是，这世也不是。
好吧，其实他不想承认，他表面脸皮不厚，实则还是有点不要脸的。
简而言之，闷骚。
不过，他是真的不想让顾远航喊自己师父，实在愧不敢当。
李凡原本打算在昨晚的饭局上跟顾远航把这件事说清楚，没想到又发生了意外。现在刚好有空，那就说清楚吧。
顾远航原本一脸的笑容，听到李凡的话，顿时脸色一胯，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师父，我们说好的，可不能不算数。”顾远航一脸郑重，“我都说了，以后你就是我师父，这事没得商量。”
李凡忍不住苦笑。
“顾主任，我还是实话告诉你吧。”李凡坐在病床上，一脸正经，“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御兽师，并不是医生。所以，你称呼我为师父，我却教不了你什么。”
对于自己有多少斤两，李凡有自知之明。既然教不了别人什么，那就没资格当别人师父。
李凡虽然爱钱，但他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明知道自己教不了别人什么，还硬要当人家的师父，那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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