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心懒得鸟他，挪了挪身子，离他远一些。
他算是看出来了，车肥带着陈常出现，目的只是想要在他面前显摆罢了。
凡尔赛现场？
车肥却无视了他的动作，跟着贴近了一些，沾沾自喜，“这么好的苗子被我收入门下，我的运气真好。”
他突然看向了李凡，一脸惊讶的样子，“对了老哥，你这学生是什么等级的资质？”
何长心皱眉，对车肥很反感，却依旧不想搭理他。
在何长心的眼里，现在的车肥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不就收了一个B级资质的徒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到时候我还要收一个SSR资质的徒弟呢。
车肥见何长心没有说话，只是阴沉着脸，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诶，老哥，你这学生不会是最垃圾的D级资质吧？”
旁边，陈常忍不住笑了笑，还看了李凡一眼，很是轻蔑。
车肥见何长心不说话，他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找不到优秀的徒弟没有关系，以后还是有机会的嘛。”
他看着何长心，贱贱的说道，“反正我这个徒弟很优秀。”
李凡觉得，这个死胖子真是欠揍，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死胖子今天是故意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