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肮脏的交易。
两人的青梅竹马，变成了野心勃勃的朝野，也足够肮脏。
备注2，我也是身不由己。
这应该是恶毒皇妃的内心独白。
在恶毒皇妃的视角，她非常无奈。
被皇帝看中不是她能左右的，被自己的青梅竹马找上门，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就算是最后的野心勃勃，也不是她的本意。
诠释了什么叫身不由己。
李凡感慨不已。
他看向了糟老头，“你都这么意气风发了，最后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凡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糟老头这才收回目光，眼神带着一丝怨毒，“都怪我师父那个匹夫，居然前来清理门户。我不是他的对手，最后败下阵来，被我师父封印在棺材中。我师父那个老匹夫说我罪孽深重，杀了我太便宜了。他要我永世不得轮回，生生世世为公主守灵。”
说到这里，糟老头咬牙切齿，“这就算了，他还杀了我的至爱，把她的灵魂抽离出来，永生永世沉沦。”
李凡深吸了一口气，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没想到有这么多的内幕，一时间他都有些无法消化。
“其实，你也算生不如死，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