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
“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你必须要好好想清楚。”何长心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既然你拿到了御兽师手环，你就可以去御兽师协会学习技能，这一点，你自己好好考虑。”
他点了点面板上的两个技能，“这个悬壶济世，看意思应该是跟医生有关。这个洞察，看起来有点像智者的技能。那么，你打算往哪个职业发展？医生？还是智者？”
说完，何长心就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李凡，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李凡被看得头皮发麻，弱弱的问了一句，“老师，怎么了。”
这是什么表情，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一副见鬼了样子。
老师，你就别吓我了，我还是个孩子。
“你现在多少级？”何长心呼吸急促，问道。
“9级，怎么了？”李凡如实回答。
何长心顿时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脸上有震惊，有不解，更多的是疑惑。
9级？
这才成为御兽师几天，这就9级了？
“你认真的？”何长心瞪着李凡，加以确认，“没骗老师？”
以他以前巅峰时候，自然有手段看穿李凡的实力，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无法看出他人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