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
他们都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
然而，李凡接下来的话让他们绝望。
他手指对着人群连连点出，一连点了十几个人，“你，你，你，还有你！向我妈道歉！”
被点的人脸色大变，心中的侥幸消弭无形，剩下的只有担心和害怕。
“小子，你也太过分了吧！”突然，人群中的一个售楼员站了出来。
李凡看了过去，这是一个男性售楼员，二十出头的样子，剃着寸头，长相还算不错，搭配上长相，给人一种很精神的感觉。
他穿着一身职业装，西装革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哦？你想出头？”李凡多看了他一眼。
他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愿意出来出头。
售楼员怒目而视，吼道，“小子，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嘛！你坏了我的好事！”
他原本已经和胖乎乎的男子洽谈好了购房事宜，合同都打印好了，只要签字这次交易就算达成。
可就在签字的时候，李凡的大呼小叫引起对方不满。
对方把笔一丢，诶，不签了。
这对售楼员来说，无异于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
所以，他把这一切都算在李凡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