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婵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满脸震惊。
这才半个小时不到，这就看完了？
“这就看完了？”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
李凡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呃…没，就是有点震惊。”柳婵很直白的承认自己的震惊。
合同为正式的制式合同，有十六页内容，加上附加的五张内容，一共二十一页。
这才半个小时不到就看完了？
这家伙是个怪物吧？
还是说，这家伙完全没看进去，而是随意扫了一眼。
好像也就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不远处的售楼员也是和她一样的想法，看向李凡的目光变得更加不屑。
这逼装的，真够可以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故意在装模作祥？”李凡非常直白的问道。
不远处，那些售楼员听到李凡的这话，终于是忍不住了。
“没错，小子，你就别装了，就算要装也要装得像一点。”
“就是，二十多页内容，你半个小时不到就看完了，骗谁呢？”
“骗骗小姑娘还可以，想骗我们，你还太嫩。”
手指头断了的胖子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无比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