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哪能让他们受伤?”阳霸天肯定道。
“这就奇怪了,徐良是侍卫统领,还有一干修为不俗的侍卫众,谁有这么大本事将他们伤成这样,谁又敢如此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阳炎目光盯着阳霸天,平淡却带着不可忽视的锐利。
“这……本皇子如何知道。”阳霸天一时语塞,皇子的侍卫众的确不是谁都能动的,他要完全摆脱干系显然是说不通的。
但,凭什么阳炎问,他就要答?
阳霸天脸色阴沉下来,道:“七皇弟如此咄咄逼人,莫非是来兴师问罪的?”
“阳炎不敢,只是心中的疑惑得不到解决,故而请假皇兄一番罢了。”阳炎淡淡道。
“是么?那本皇子也有个疑惑,不吐不快。”阳霸天盯着阳炎,冷道:“本皇子正在休憩,七皇弟一声不吭,也不待下人通报,就直闯本皇子寝宫,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七皇弟,这就是你对皇兄该有的态度么,你眼里可还有本皇子?”
对阳霸天的质问,阳炎丝毫不惧,淡淡道:“皇兄此言差矣,阳炎眼里若没有皇兄,今日便不会在这里了。”
“阳炎今日刚刚历练归来,就听说皇兄有事与阳炎商谈,一干下人又有伤在身,本皇子这才连忙赶来皇兄这,想问